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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哥谭】瓦勒斯卡家的孩子没有一个正常的 11

  原创人物杰罗林瓦勒斯卡（Jerolin Valeska），三胞胎设定，全家遗传性精神病态，情感感知薄弱，道德水平不高（请勿学习）

  起名缘由及设定解释见第一章开头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杰罗林也搞不明白，为什么跳了一支舞就能让杰维斯对她热情了不少，她本以为他之前那样已经是人类热情态度的极限了，当然，杰罗姆没被算在人类范畴。或许杰维斯真的喜欢看人跳舞吧，她想着，或许他想起了他妹妹。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的手脚可以那么协调，但一离开催眠，她又不会跳了。

  

七区被她彻底分析了一遍，目前也没什么好玩的了，她又把视线转向了别的区。和八区共享娱乐时间的时候，她看到了那个头戴麻袋的人，不知道为什么在监狱里也戴着。杰维斯说他原来也在七区，这次越狱后被分到了八区。

  

“你当初为什么没和他一起越狱？”杰罗林问。

  

杰维斯看了她一眼，没有回答。后来杰罗林才知道他们还有更大的计划，笑气当时还没被稻草人研究出来，但杰罗姆听说了这种恐惧气体后激动过了头，非要借着妹妹搞点不太会引人注意的事给哥哥喷一喷。那些被他拉去的暴民其实是妹妹报警那天他认识的，也就是说那次越狱的只有杰罗姆和需要去取气体的稻草人两人。杰罗林学校的教务主任还是杰维斯通过电话催眠给她发的毕业证。再加上被从熟悉门卫的区域换走有些得不偿失，杰维斯就留了下来。

  

但杰罗林目前没得到答案，也懒得追问了，她又观察起了八区的人。

  

第五天，七区和五区共享饭点。杰罗林趁机溜进了五区，看看哥哥在牢房里有没有藏点什么东西。她很快发现了一本放在枕头下的日记。

  

【果味冰从来没有足够冷，冷到在我炙热滚烫的手里存在30分钟以上。】

  

【当我是个婴儿的时候，我从妈妈的洞里向外看，给马戏团的所有人都竖了个中指。然后我抓着我的哥哥和妹妹往外一跳，希望他们能脑袋着地。】

  

杰罗林读到这句咯咯直笑。

  

【战争来了。】那页写满了哥谭和戈登。

  

【有时候我向星星许愿，醒来在一个没有乌云的地方，麻烦像柠檬汁一样融化，你会在烟囱上面很远的地方找到我。】

  

一双流血的绿眼睛旁不断重复着：【该去死了，该去死了。】

  

接下来的那页让杰罗林觉得哥哥喜欢男生，因为上面有一首关于【撒旦的后花园（Satan's anus），灌木丛，树，我的头发，我的肉】的诗。

  

画着妈妈的那页写满了【我恨你】。

  

“你妈妈没教过你不要乱翻别人东西吗？”杰罗姆的声音在她身后懒洋洋地响起，“啊对，我忘了，她确实没教过。”

  

杰罗林决定在他走过来之前再看几页，于是往后继续翻了翻。她看到日记里杰罗姆往杰罗麦身上倒满图钉，又看到她自己被用刀钉在树上，一边写着亲吻，另一边重重地写着杀死，两个词都被描了一遍又一遍。

  

整整一页的【听我说话！听我说话！】

  

“LISTEN TO ME！”他突然吼道，走过来一把扯走了日记本。

  

“巧了，我正读到那呢。”

  

杰罗姆低头瞥了一眼，笑了，“喜欢你看到的吗？”

  

“你喜欢男生吗？”

  

“什么？”

  

“你看上去，好像对撒旦的后花园有很深的执念——当然也不排除撒旦是女的？”

  

杰罗姆翻了个白眼，“你是完全没有俚语知识是不是？那是比地狱还水深火热的地方。”

  

“喔——还挺双关的？”

  

杰罗姆笑着把日记本丢到一边，扯掉妹妹的假发，把双手撑在她两侧，“所以，你怎么进来了？”

  

杰罗林想了两秒开始胡言乱语：“我杀了我哥哥。”

  

“嗷！”杰罗姆不甘地嚎了一声，“你应该把他留给我的！”

  

“没事，我又把他复活了，所以你可以再杀他一遍。”

  

“等等，你真的能做到吗？”

  

“什么？”

  

“复活别人。”

  

“不能。”

  

“啧。学会骗哥哥了，是不是？开始把哥哥送给警察了，是不是？你以为这样就能逃离我了吗？”

  

“我要是想逃离你，还来这找你干啥？”

  

“你是来找我的？”

  

“对啊。”杰罗林面不改色。

  

“骗子！”杰罗姆紧紧地掐住妹妹的脖子。

  

直到杰罗林晕过去了，杰罗姆才松开她，不断地亲吻着自己掐过的痕迹。

  

她过了一小会儿才醒过来，杰罗姆还在亲吻着她。

  

“但我确实没骗你。而且你也不是没骗过我，你为什么这么生气？”

  

杰罗姆低笑了几声，“你知道，妹妹，有时候，你还是说不出话的时候可爱一点。”

  

杰罗林直愣愣地盯着他，“但我真的不明白，吉米，我不理解。”

  

“嗯？”

  

杰罗林掏出研制的新型镇静剂往他的口鼻处一喷，杰罗姆就沉沉地睡了过去。她招来门口的守卫帮她把杰罗姆扛进了医疗室。

  

脑部CT并没有解开她的疑惑，哥哥脑中的杏仁核和自己的差不多大，都比正常人小了很多。但为什么他就能产生这么强烈的情绪？而自己除了厌烦，为什么什么也感觉不到呢？难道真正出问题的还是自己吗？

  

她不明白哥哥为什么那么容易生气，情绪像个跳梁小丑，跳来跳去。恨又是什么感觉呢？是更严重一点的厌烦吗？

  

好笑和快乐真的是同一个东西吗？快乐究竟是什么呢？她就像小时候读到新的概念一样，看到物理书里介绍“W”是“功”，却完全不知道“功”是什么。“功”有定义，但快乐有吗？快乐是人类精神上的愉悦，那愉悦又是什么呢？尽管她制作了那些让人“快乐”的药剂，但她永远没法钻到别人的脑子里，对比药剂产生的快乐和自然生成的快乐究竟有哪些不同。所有的概念都是模糊的，她抓不到情感。

  

或许她可以把药剂注射给别人，看看他们觉得那种快乐和自发产生的快乐有什么不同，但说实话，她身边的人似乎情感都不太正常。别人又真的能懂什么才是快乐吗？

  

但她很快又被转移了注意力，心想她或许应该给每一种情绪都做一种药剂，尝试一下正常人的感受。

  

不过工作还是要做的。她把杰罗姆送回了牢房，又把七区的病人挨个按照记忆，分配了药方和疗法。

  

做完这些，她又想着或许应该研究研究杰罗麦。但他的电话依旧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。上次那个女人又是谁呢？杰罗林已经记不太清她的样貌，只记得她穿了一身很酷的皮衣，不知道是黑色的，红色的，还是紫色的。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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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尔科内阁下回来接索菲娅的时候死了。听说是被企鹅杀的。维克多终于转移了阵地给索菲娅干活了。杰罗林也自此开始从姐姐那拿零花钱，对她来说，生活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。

  

然而企鹅被关进阿卡姆的罪名居然是谋杀小男孩马丁。

  

“小男孩？因为害怕他再受到伤害就把他炸了？嚯，你可真是根除了问题是不是？”杰罗林翻着他的案本。

  

“你为什么不去问你的姐姐呢！”企鹅恶狠狠地回答。

于是她就去问了，但得到的回答和案本上写的一样。她没再追问下去了，毕竟谁也不想得罪给自己零花钱的人。

  

这段时间，她查到杰罗麦在梅耶-海恩斯事务所当工程师，但从来没见过他出入那里。公司的工作人员一直冠冕堂皇地敷衍她，好像她的身份起不了一点作用。于是她拜托索菲娅姐姐找人把那家公司的老板揍了一顿，终于得到了杰罗麦代理人的名字，艾可。

  

在索菲娅的教育下，她买了些还算昂贵的礼物，恭恭敬敬地敲开了艾可家的门。

  

艾可打开门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，又往她身后看了一眼。

  

“你好，我是——”

  

“进来坐吧。”

  

房间不大，开放式厨房面对着放着床的客厅，艾可指了指沙发，杰罗林听话地坐了过去。

  

艾可坐在旁边的床上，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她。

  

“你哥哥将近六年前就说过你可能会来找我。你确实花了点时间。”

  

“啊。确实。我之前没在找他。”

  

艾可瞥了眼她手里的纸袋，“你带了什么？”

  

“噢，这是一件皮衣。我想你可能会喜欢。”

  

艾可打量了她一下，“我不能收。”

  

“为什么？”

  

艾可盯了她一会儿，“我们还是直接谈谈你来找我的原因吧。”

  

“噢，也行。”杰罗林点点头，“我想给杰罗麦做个脑CT，看眼他的大脑结构。”

  

“没了？”

  

“没了。”

  

艾可站起身，在一沓文件里翻找了一会儿，抽出几张脑部CT的图递给杰罗林，上面的名字写着山德怀尔德。

  

“这是今年年初的。”她说完，又翻出了一个大袋子，“这些是过去五年的。”

  

杰罗林接过袋子，有点懵，“他为什么每年都做脑CT？”

  

“他认为你会来要，所以省去了麻烦。”

  

杰罗林耸耸肩，打开查看了起来，和自己带来的对比了一下，杏仁核和前额叶的大小大差不差。她打算放到背包里，却被艾可拦下了。

  

“你不能带走这些。”

  

“为什么？”

  

“这是怀尔德先生的私有物。”

  

杰罗林皱了皱鼻子，又盯着图片看了半天才放下。

  

“实际上，我能见见他吗？”她突然问。

  

艾可走到一边，打了个电话。

  

“可以。”她回来说道。

  

杰罗林被蒙上眼睛，领上了车，等眼睛上的布被摘掉后，她已经站在了哥哥的面前。

  

“你找我？”

  

“为什么搞得这么神秘啊？”

  

“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？”

  

杰罗林撇了撇嘴。

  

“你能感受到情感吗？”她直接问。

  

“你不能吗？”杰罗麦反问。

  

“不能。”她笃定地回答。

  

“那你之前冲我甩脸色，发脾气的时候，你以为你都是在干什么？”

  

“我什么时候——嗯？”她陷入了回忆。她不是没有情感，只是不理解自己产生的到底是些什么。

  

杰罗麦好笑地看了她一眼，回到书桌后继续写写画画些什么了。

  

“那——那快乐是什么呢？”

  

杰罗麦抬了下头，“快乐。快乐就是你做了一件让自己满足的事情，就会获得快乐。”

  

这句精简的总结让杰罗林一瞬间茅塞顿开，“完全是多巴胺和内啡肽的奖赏机制！”

  

“大概是吧。”杰罗麦头都没抬。

  

“那——谢谢你，你忙吧，我走了。”

  

杰罗麦抬眼看她。

  

“你想试试我的迷宫吗？”

  

  

 

儿童时期对趣事的记忆总是最深刻的。杰罗林虽然拐错了几个弯，但七拐八拐地还是走到了迷宫的出口。这回轮到杰罗麦瞳孔地震了。

  

“你怎么走出来的？”

  

“嗯，小时候走过几遍，你真是一点都没改啊。我觉得第16个还是第17个那个岔路口可以加点东西，第32个和后面还有一个忘了哪个了，可以往刚开始的地方拐一拐，你知道，让人以为自己回到了原点那样，很酷。当然啦，你也不一定要听我的。”

  

杰罗麦没有回应，安安静静地把黑布带重新绑在了妹妹的眼睛上，把她牵了出去。杰罗林被艾可送回了市中心。

  

这一次简短的见面让她对杰罗麦的好感度蹭蹭上涨，或许这就是获得知识的快乐吧。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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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o be continued.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杰罗姆的日记内容是从剧里出现的几页里扒下来的，除了和妹妹有关的是加的

  

  （这篇有点随性（doge 算是过渡吧 顺便让女主意识到情感之类的（？

  后面会剧情稍微跌宕起伏一点（没错这才刚刚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