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哥谭】瓦勒斯卡家的孩子没有一个正常的 7
原创人物杰罗林瓦勒斯卡（Jerolin Valeska），三胞胎设定，全家遗传性精神病态，情感感知薄弱，道德水平不高（请勿学习）
起名缘由及设定解释见第一章开头
“吉米！”杰罗林转过头。
杰罗姆立刻把刀拿远了些。“你真是不长记性，是不是？”
“嗯？”杰罗林被哥哥脸上的缝合线吸引了注意力，目光沿着切割的边缘走了几圈。
他咧开嘴，“好久不见，妹妹。”
“你是不是没好好喝水？”杰罗林把手抚上他干裂的嘴角，感受着裂缝的触感。
“要知道，妹妹，当你被割了脸，很多伤口不是喝点水就能长好的。”
“唔——等等。你是吉米吗？不会是杰罗麦假扮的吧？”她使劲拽了拽他的脸。
“你自己来看看不就知道了？”杰罗姆把小刀一收，绕到她面前。
他正穿着保安服，衬衫歪歪扭扭地塞在裤子里。杰罗林知道他说的是腹部的胎记，于是很从容地起身把他的衬衫从裤子里面拽出来，解开几颗扣子撩了起来。
“啊，确实是你。”
杰罗姆抓着她的双肩把她按回了沙发上。
“九个月，妹妹，我复活了九个月了，你一次都没来看我。”
“呃——你不也没来找我？倒是和——呃，韦恩家的那个小子玩的挺嗨？”
“唔~”杰罗姆把一只膝盖挤进了妹妹的双膝之间，“我是闻到了醋的味道吗？”
杰罗林挑了挑眉，“可以是。”
杰罗姆轻笑了几声，膝盖向前一顶，压迫性地朝她的嘴吻了下去。两人好一会儿才分开。
“从哪学了几招，嗯？妹妹？”
杰罗林的眼珠转了一圈，“按理来说，我现在应该是你姐姐了吧？毕竟你死了一段时间，我至少比你大——几年？”
“这转移话题的方式可真生硬啊，妹妹。”他又把膝盖往前顶了顶。
杰罗林用手推了推，试图把他的膝盖挤出去，但是失败了。
“噢我的好妹妹，”杰罗姆朝下瞥了眼，“别告诉我，那个人还对你做了其他事情吧？”
“那又和你有什么关系？”杰罗林摆烂了，双臂交叉在胸前。
“林娜，我可是你亲哥哥啊。”
“怎么？”她向下瞥了一眼，“你和我做什么之前还要打个电话给杰罗麦征求他的同意？”
杰罗姆一下紧紧抓住杰罗林的衣领，“告诉我，不是那个崽种。说！”他吼道。
杰罗林倒觉得有趣，“怎么啦？突然这么生气？”
杰罗姆没理她，在她身上摸索了一阵，找到了她的手机，在通讯录里翻找了起来。
“等等！不是他啊！真不是他！”她伸手去抢手机。
“你急什么？”杰罗姆举着手机。
杰罗林愣了一下，把手收回来，“但是，如果突然给任何人打电话问有没有和我发生什么，都会有点奇怪吧。不过，你要是非要打也没事。”
“真不是他？”
“真不是。”
“那是谁啊？”杰罗姆邪笑了一下，“不如让我们来一个一个打电话问吧。让我看看，艾米莉亚教授，嗯，就从她开始吧。”
“杰罗姆！”
“嗯？”
“我告诉你的话，你能别——想要杀了他或者之类的吗？就是，怎么说，他还挺有用的？”
或者说你打不过他，她想。
“谁？”
“你见过，上次那个，我去阿卡姆看你那次。”
“啊——我应该想到的。”杰罗姆翻了个白眼，“他是看着挺漂亮，是不是？”
“唔，我跟你说，他可神奇了。他得了一个叫普秃的病，全身上下一根毛都没有！我确认过的！”
杰罗姆抬起她的下巴，“你最好亲我的时候没在想他。”
“唔，确实没想，但是你现在提起来了，就很难不去想了。”
“啧！”杰罗姆意识到这一点，不满地皱了皱鼻子。
“怎么啦？吃醋了？”杰罗林笑嘻嘻地用手指在他脸上敲了两下。
杰罗姆思索了一会儿，抓起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头发上。
“不许笑。”他说。
“但是你太可爱了嘛。”
“是嘛？”杰罗姆凑近她的耳朵，潮湿的气体吹着耳边的头发，“有多可爱？”
“这也太老套了，吉米。”杰罗林摇摇头，“你得再努力一点才能让我兴奋起来呢。”
“是嘛？”杰罗姆用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，另一只手钳住她的脖颈，充满占有和侵略地吻了下去。
……
……
“你反抗啊！”
“为什么啊？”
“啪”的一声，杰罗姆一巴掌打在妹妹的脸上。她慢慢把头正回来，对他吐了吐舌头。杰罗姆低下头对那舌头咬来咬去，却还是得不到回应。
“你不太行啊，哥哥。维克多可是一下就能让我有反应的。”
……
……
“还想要吗，妹妹？”
杰罗林哼哼了两声。
“问你话呢，想要吗？”声音带着引诱。
“嗯……”
杰罗姆带着一副得逞的笑，从床上爬了起来。
“哎呀！我有点饿了，你这有没有什么吃的？”他说。
……
……
“吃完饭不能立刻运动。”
“我又没吃多少！”
……
……
“算了，说点好听的我就让你继续。”
“妹妹你最好了。”
杰罗林翻了个白眼。
“呃——我爱你，妹妹。”
“我们都知道那不是实话，所以下一句——”
“但是我真的爱你呀。”
“当然，当然，下一句。”
杰罗姆抬起她的下巴，“怎么？你不爱我吗？”
“你知道什么是爱吗？”
杰罗姆眨了眨眼睛思考了一下，“什么是爱？”
“看，你不知道，我也不知道，所以你没法爱我。”
他转了转眼珠，“我身体最脆弱的部分都在你手里了，你还说我不爱你？”
……
……
夜晚很长，也许是打破世俗规则带来的满足更加强烈，他们尽情玩耍着，直到快天亮才入睡。
下午杰罗林才醒来，杰罗姆还四仰八叉地睡着。她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身体，看着有些脏乱的床，思索着能不能让保洁阿姨拿被单卷起杰罗姆一块扔出去。最终她决定开窗通风，然后先去洗澡。洗完澡后杰罗姆还没有醒，杰罗林看着桌上大概还能拖延几天的研究论文，决定先去买点零食来吃。
回到家，杰罗姆正坐在她的书桌前，身上裹着件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浴袍，头发湿漉漉的，津津有味地读着她的研究。
“哟，你回来啦。快给我讲讲，髓鞘是什么东西？”
杰罗林张了张嘴，又皱起眉头，“要从头开始讲吗？”
杰罗姆挑眉看了她一眼，“算啦，不用了，懒得弄清楚那些。”他把纸张随意地扔回桌上，起身走去沙发那躺下。
妹妹看了看手里的提袋，拿出一袋吃的扔给他，“喏，你的。”
“你还买了什么？”杰罗姆问。
“剩下的是我的。”
“啧，小气。我又不吃多少。”
杰罗林撇撇嘴，把提袋放到了茶几上，开窗让客厅里也进了些新鲜空气。她接着走去卧室把被单和衣物扔到洗衣篓里，然后在沙发旁的扶手椅上坐了下来。她盯了一会儿正和包装袋打架的杰罗姆，突然说道：“对哦，我还没问过你死前看到了什么呢。”
“等等——这个——包装袋——”紧接着“噗啦”一声，糖果撒了一地，杰罗姆耸了耸肩，从地上捡起一块吃了起来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你死前看到了什么？”
“唔——让我想想，那个谁，谁来着，啊对，盖勒文，盖勒文的大脸，如果你说的是那个意思的话。”
“在那之后呢？”
“之后？”他回忆了一下，“之后我站了起来，大概是和身体分离了。试图捅那个混蛋一刀，但是很明显，我碰不到他。你还在地上愣神，跟个傻子似的。不过后台有道光，我就走了进去，是条走廊，唔——那血腥味，浓得真让人舒心，妹妹。你真该看看那地方，断头台，闸刀，被机关枪扫的像蜂窝一样的人，各种各样的器械，简直太美妙了。我一直往前走，因为看到走廊尽头有道门，然而等我终于进了那扇门，猜猜我看到了什么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什么都没有，黑暗，一片黑暗，真是无聊透了，妹妹。然后我在那待了，多久来着，几年？”
“实际上应该只有几秒钟。”
“唔——我想我能分辨几秒钟和无尽的黑暗之间的区别的。”
“你的大脑在脑死亡的那一刻就停止了，你看到的那些都是在你脑死亡前做的一个无比短暂的梦。很多人看到的都不一样，我估计是根据他们生前相信的死后的世界而改变的。有的人真的到了天堂，你敢信？这个破城市里，有的人真的去了‘天堂’。”她拿手比了个双引号。
“唔，这么说我是不是该去相信点其他东西？不过，按理来说我会下地狱的，对吧？”
杰罗林耸了耸肩，从提袋里又拿出一袋糖果，找到角度撕开后，拿了一块塞进嘴里。
“唔——”杰罗姆朝那袋糖果皱了皱鼻子。
“所以，你这次来找我是为什么？”杰罗林翘起二郎腿，懒散地靠着椅背。
“当然因为我想你啊。”杰罗姆抬起头，和她对视了片刻。
“没了？”
他坐起身，咧着嘴，“我就不能因为想念我亲爱的胞胎妹妹而来找你吗？”
“拜托，我们已经腻歪一天了，可别在这恶心我了。”杰罗林挑了挑眉毛，又和哥哥对视了一会儿，终于问道：“真的？”
杰罗姆笑了，“你可真可爱，妹妹。”
她翻了个白眼。
“所以，你是个搞科学的，对吧？”
“可以这么说吧。”杰罗林耸耸肩。
“你都搞些什么类型的科学？”
“你要干啥？”
“我要干什么，妹妹，我想要——一种东西，能让所有人都笑，都高兴，都感受到快乐，你懂吗？快乐传播大使，唔，这个名字不错。物理性的快乐，完全的快乐，你知道吗？”
“嗯——给你个提示，一个词。”
“嗯？”
“一个词，‘D’开头的。”
“噢——不不不，不要dr/ugs，那太无聊了。我要传播性强的，能让人放声大笑的，能散播——笑声的，你知道？”他说着，大笑起来。
杰罗林快速在脑海里思考了一下大笑形成的原因，需要的激素刺激以及需要牵动的面部肌肉，脑袋里有了几个想法。
“但是，我为什么要帮你，哥哥？”
“就像你说的，”杰罗姆起身来到她面前，“我是你哥哥，不是吗？”
杰罗林笑了笑，拨开杰罗姆，把糖果袋安安稳稳地放在了茶几上，“吉米，我几年前在阿卡姆和你说的那些话都是我头脑发热说的。我是不会害人的，大概率。而且，”她摇摇头，“我不会去帮助一个精神病犯。”
“再说一遍？”杰罗姆弯下腰看着她的脸。
“我不会，帮助，一个精神病犯。”杰罗林一字一顿，听话地重复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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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o be continued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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